说快板的鸣筝

恶心。




挚爱江晚吟。
习惯性欢脱,间歇性正经。

【羡澄】同门结亲(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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架空仙侠背景,师兄弟设定。

cp已标明,介意请慎入。






魏无羡逮人逮得心累,思量着得来个以毒攻毒,在他珍藏的一柜春宫里挑了一本最精彩的,包上一层古籍皮子献宝似的赠与江澄。

 

江澄果然被那古旧尘封的皮子唬住,接过后立马信手翻了几页,脸刷的黑了。

 

那本厚重的春宫招呼在魏无羡的一张风流俊脸上,直打出一个小半月才消褪的红印子来。

 

 

后来魏无羡提起这茬总说:打是亲骂是爱,你用春宫砸我,这是对我爱的多深哪。

 

江澄正在一旁悉心擦拭佩剑随便,闻言把剑一扔:不爱,滚。

 

魏无羡笑嘻嘻道:没事,你不说,师兄心里还是懂得。

 

彼时爱的深不深尚未可知,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江澄经此一事后便再不肯称魏无羡师兄了。

 

他觉得会玷污这个词。

 

 

 

魏无羡这人有时候事事看的很开,有时候又执着得堪比水牛。

 

江澄不肯再像以前那样被他拉着满世界疯野搞事,他便在江澄临窗习字时从牖户外探进半个身子来,猛喝一声师弟,看着眉眼专注的少年被惊得一跳,自己笑的窗框都在打晃。

 

原本几近写成的一副好字因为拖曳出的突兀一笔变成了废品。江澄啪地掷了手中狼毫,指着那张倒着的俊脸骂道:“魏无羡你一天不作死难受是不是?”

 

魏无羡爽快道:“是。”

 


江澄斜乜着他师兄,恨铁不成钢道:“幼不幼稚。”

 

年方三岁的魏不要脸再次爽快道:“幼稚。”

 

江澄:“……”

 

 

眼看着江澄伸手就要拔出三毒,魏无羡一双桃花眼脉脉含笑,深情道:“我想你了。”

 

他师弟凶恶的架势险些没端住,呕了一声:“你最好现在就滚,小心我对你不客气。”

 

魏无羡干脆翻进来在他跟前站定,意思是方便他砍:“你打不过我。”

 

江澄被他一语戳中要害,气得差点吐血:“你怎么就这般不要脸。”

 

魏无羡幽幽道:“要脸做什么,能吃吗?”

 

 

他连着好几回时候都挑的不巧,正正逢上虞紫鸢来江澄房里检查课业,撞见了两人情状,少不得又是一番霹雳电闪。

 


魏无羡被罚去扫地,书阁剑阁宝阁前殿都一一扫了个遍。日常负责洒扫的弟子看着他们大师兄一个顶俩的勤谨身影,不由得纷纷喜上心头:能得师兄如此,咱以后都不用干活了。

 


江澄几乎每回都被他带累着受罚来一同扫地,好在魏无羡很讲义气,把自家师弟往正座上一按,自己一边扫地一边伺候着他,兢兢业业两不相误。

 

 

 

有时候江澄看看人家的师兄又看看自己的师兄,真是连叹气都懒得叹气。他想不明白自家师兄为什么就这样闲的难受,日日跑来折腾作弄自己。

 

亏他小时候还觉得这师兄好的不得了,上天入地厉害到不行。

 

他越想心里越郁闷,独自踱去天台思考人生。

 

祁连的夜风寒凉彻骨。他静坐看天边月色,心境好不容易澄明了几分,耳畔却又好死不死响起那个阴魂不散的声音来:“师弟缘何一个人在此伤春?”

 

江澄没回头,只阖了眼,默默告诉自己这只是幻觉。

 

可那人偏生不愿叫他如意,长臂一伸大大咧咧上来搂他肩膀:“师兄来陪你了。”

 

江澄腾地一躲,回身用三毒剑鞘在那人手背上狠抽了一记:“怎么哪里都有你。”

 

魏无羡疼得嗷的一声抽回手:“那得看哪里有你。”

 

 

江澄一颗心累的慌,也没再与他多磨,自己默然爬到高一些的白玉阶上坐着。

 

他远远睨一眼魏无羡,决定这厮若是再度没皮没脸地跟着凑过来,他一定三毒出鞘上三剑下三剑劈的他连江枫眠都不认识。

 

魏无羡果然悄没声地往这边挪。江澄淡哂一声刚按上三毒剑柄,魏无羡却又不动了,维持着与他不近不远的距离,自个施施然躺了下来。

 

江澄:“……”

 

他等了半天都没听到魏无羡继续扯皮,不禁心中大骇。

 

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,也不能相信魏无羡这厮能闭上他那张破嘴。

 

江澄对魏无羡出人意料的沉默感到相当惊奇,内心挣扎了几个来回,还是没忍住蹑手蹑脚回来察看。

 

只见那姓魏的两臂环抱于胸前,微微歪向一侧,眉心微皱,呼吸清浅,竟是已经睡熟了。

 

江澄有些无语。他这种睡姿颇为放松,要害都暴露在外边,若此时站在他旁侧的不是江澄,这般懈怠模样不知道该有多危险。

 


魏无羡生的明俊,平素聒噪时让人觉不出来,此时安安静静睡在那里,眉眼如画,倒也堪堪对得起祁连第一美男子的称号。

 


江澄垂眼看着,心里一动,从怀里摸出那块梦还石来。

 

这块不起眼的石头是他一位师叔送给他的生辰礼,听说价值连城,可他拿在手里,又不想去窥探旁人的梦境,总感觉没什么用。

 

魏无羡是他解不透的一个谜。他老早就想知道这姓魏的脑袋里成天到底在想些什么,现下正好派上用场。

 

江澄的灵力调用尚未成熟,好不容易才入了魏无羡的梦。

 

周围的空气有些变化,他于虚浮中喘了口气,却发现自己还是站在祁连天台上,夜凉如水,连天边的上弦月都弯的一样一样的。

 


什么情况。

 


他捏着梦还石正自惶惑,不远处的一声呻吟便猝不及防灌进他耳朵。

 

江澄一听之下,脸色骤然惨白如纸。

 

那是他的声音,即使再变调他也认得出来。



于是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......


(小破自行车走微博链接)



 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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